⊙喻队生快!
⊙是喻叶不是喻黄是喻叶不是喻黄是喻叶不是喻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一次挑战古风渣渣渣,若有BUG欢迎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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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季。
“文洲文洲你在看什么啊每年都这样望着这株海棠花开了又败无不无聊啊。”黄少天无视管家直接闯门而入,再次看到喻文州望着那株海棠花出神后撇了撇嘴,直接拿案几上的海棠花茶一饮而尽。
喻家和黄家也算是亲家,两母同为姐妹,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人同辈又年纪相当,爱好习惯两个极端平日仍经常厮混在一起,两母偶尔戏谑地说几句二人有断袖之癖,引得黄少天炸毛喻文州万般无奈。
“喻公子……”管事许博远满脸紧张地跑进来,看着脸上写着“文洲家就是我家”的黄少天千年万语化成一声叹息。
貌似几年前也有位公子是这脾气啊……
怎么都让喻公子碰上了呢……
许博远想着在“蓝雨府”辛酸的往事,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
“没事,辛苦许公公了。”喻文州只是笑了笑,转身拿出茶罐和茶盏,静待桌旁的水壶烧开,重新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许博远愈发觉得喻公子脾气性子真好。
如果喻文州听到许博远这话,一定会无奈地说句“都习惯了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个人的呢?
喻文州也不清楚了,与那人相遇后点点滴滴的琐事早已塞满了心房,再也容不下别的记忆了。
不过这么说来,他喻文州貌似还真算得上断袖呢。
海棠花开得很艳。
喻文州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独自翻着书卷。
作为皇室之人,他倒没有对皇位任何的贪婪之心,流连于书籍之间,偶尔兴致一起挥笔作画,夫子的课程一课不落,作业工工整整,对战局有独到的见解,但就是没有野心。
对于他而言,最好的日子就是晒晒太阳看看书喝杯茶而已。
直到被那个人打破。
“今年海棠花开得挺艳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喻文州只是挑挑眉向声源处抬头。府里竟然有人拜访也没管事说,太失职了吧。
可那声音来自树上。
一名白衫男子坐在枝桠上,却似毫无重量似的树枝一点都没压弯。纤细修长的手指捻着一朵海棠花,凑在鼻尖轻嗅,粉红的海棠花瓣衬得那人皮肤莹白如玉,面目清秀俊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阳光像精灵一样在那人身边跳跃,洒下碎金。
喻文州从小在后宫长大,看过美人数千——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的,妖娆如妲己的,娇瘦如林黛玉的,也在此时黯然失色。
美得像妖。
喻文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初遇。
那人见他打量自己,大大方方地任他看,嘴边溢出一声轻笑。
“文州也只是一个书呆子而已啊。”
喻文州也不恼他的称呼,笑眯眯地回答:“腹有诗书气自华啊,多读书有什么不好呢。我也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啊。”
他合上了书,双手放于膝上,眯着继续看那人:“公子不请自来,在下可算是失敬了,公子请见谅。”
那人只是抽了抽嘴角,神态轻盈地从树上跃下:“别一口一个公子瘆的慌,叫我叶修吧,无字。”
“叶修。”他轻轻念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呢。”
“文州在画什么。”叶修甩着脚丫坐在海棠树上,尾音上扬着像一只挠着心房的小猫。几朵飘下的海棠花瓣落在他散开的黑发中,美如画。
“画你啊。”喻文州也坦荡,习惯了几日叶修候突然的出现突然的离开,哪怕他派人追踪也抓不住这人的轨迹。
叶修耸耸肩,低头看着认真做画的贵公子。侧面的俊脸眉目温和,下笔流畅自然,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的贵气。画上的轮廓逐渐成型,粉白的海棠花开的旺盛,花中的人儿比花还柔美。
“太柔了。”叶修毫不留情地指出,“画得像女的。”
喻文州对此只是笑笑,将笔砚放进池中清洗:“没关系。”
一人就这么洗着,一人就这么看着,没有多余的语言,却像有多年的默契。
是什么时候习惯了呢?
习惯与叶修在海棠花下看书习惯与叶修对坐饮茶习惯与叶修聊着国事……
喻文州不记得了。
但他的爱好他的习惯他的口味却深深印烙在心中,一辈子也忘不掉。
海棠花落了。
“嘿文州!”叶修依旧坐在枝桠上朝树下的人招手。
“嗯在。”喻文州仍笑着抬头,习惯了每次海棠树下的突遇。
“我要走了哦。”叶修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恩。”喻文州仍是应着,“我等你回来。”
“我也等着你。”叶修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微笑,身边海棠花飘浮,一阵微风拂过喻文州的脸庞,长发遮住了他的视线,再次抬头,只见一片片的海棠花飘落于发间。好似那人从不存在过。
“我等你回来。”喻文州拾起花瓣,低低地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花听。
庭前的海棠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海棠花茶喝了一年又一年,青丝逐渐变成银白,喻文州仍旧固执地在海棠树下看书,等着那声突兀的“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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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又名断肠花。花语思恋。【等等有没有错】【貌似是秋海棠啊】【我不管了】